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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娘-H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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类型:剧情地区:大陆年份:2009

导演:章明

演员:王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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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D

情节简介

老齐、汪强、占全、小曾四人,都在本县长大,是几十年的好朋友。老齐的老婆去年死了,如今独自经营着一个茶馆,生意清淡。他们有一个异想天开的发财梦:想找个女人结婚,再给新娘买保险,接着制造“意外”,以获得保险赔偿。他们准备共同来“投资”交投保费,在事后分享一大笔的赔偿金。单身的老齐被大家一致推选为新郎的人选。然而,事情的发展逐渐让所有人陷入困境……

用户点评

  • 来自网友【春上村头🌲】的评论        拍“独立电影”的下场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章明 2010/08/18        我小时候一直是喜欢画画。初中开始对电影感兴趣。但是直到大学才清楚自己以后真的打算进入这个行业。这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。后来发生的特殊事情是,当我在九十年代中期拍摄第一部电影的时候,没有按照当时电影的样子去拍,还在电影里对那时红火的“第五代”电影保持了刻意的距离。不过这个特殊的电影给我以后拍电影留下了祸根——那就是我的电影都很难发行,根本就没有进入电影院。它们的观众几乎全部来自DVD盗版的流行,后来又增加了网络的盗版。然后,中国一年一年有了更多的进不了电影院的电影。今天当然就更多了,因为数码技术使拍电影容易了。基本上,我们在中国把这类电影叫做“独立电影”。“地下电影”的说法以前比较流行,但现在都统称为“独立电影”了。因为以前你拍一部不经过当局审查、或者审查了当局也不喜欢的电影,有什么风吹草动,当局就会来找你麻烦。我自身也经历过,那时你会惊惶不安。现在,电影多如牛毛,你拍什么电影,当局基本上不鸟你了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独立电影,就是完全自己出钱来拍,或者朋友出钱不计回报来拍,又或者像布努艾尔那样用他老妈的钱来拍的。那些用需要赚钱的生意人的钱或者外国公司、外国基金的钱的导演的电影,也许那只能算半拉子独立。或者算是独立电影大片。我认为基本上没有所谓的五百万元以上的独立电影。如果导演自己有五百万来拍电影,那绝对不是什么独立电影,因为没有谁傻到白白扔掉五百万。有两百万来拍,就到了投资的顶峰了。白扔一两百万的人还是有的,比如我的大学同学,投资我第一部电影的人。        影院之外,杂七杂八的回收渠道也有一些,但基本不足为训,回收少的可怜。除非DVD和网络盗版商们都付钱给我们,那就可赚了。我只能说说我自己的处境,不能证明别人拍类似电影时名利双收或者倾家荡产的状况。        我拍的某些电影,是完全自己人出钱的电影。然后全部没赚钱。比如拍这部《新娘》。《新娘》的起因是我回老家巫山过暑假,巫山的朋友们说我们应该一起来作件没玩牌那么无聊的事情。以前我很随意地给朋友们拍过一个记录片(《巫山之春》),那让朋友们觉得很有意思。所以,自然他们也觉得,如果像模像样地来拍一部故事片,一定会更加有意思。说实话,在这个过程的前前后后,《新娘》的拍摄的确让大家高兴了至少半年。虽然我们现在提起当时的困苦都变成乐趣,比如男主角为拍戏学骑摩托摔断了胳膊。当然还有,他们这么高兴,也许是因为没花他们自己一分钱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现在,那些进了戛纳、威尼斯、柏林等等影展的中国独立电影大片,几乎全部都是有法国、欧洲的电影公司制片发行、或者有欧洲某国基金的加入、又或者欧莱雅品牌在中国的形象代言人在片中扮演了角色。如果他们例外要了一部投资很小的独立电影,那也一定是有法国或欧洲公司小小参与了一下的。        我在几年前买了部法国雷诺车。买回来后才发现法国的车完全不如法国的艺术,到现在除了发动机,几乎所有零件都坏过了。不过,这个雷诺车在我们拍摄《新娘》时从北京开到巫山,来回几千公里,居然没有散架,立下了汗马功劳。所以也可以说《新娘》这部电影有雷诺公司或者法国的小小参与。所以,这个片子也会参加某一个小小的法国电影节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《新娘》故事来自道听途说的新闻,内容通俗,有人认为太过戏剧性。说的也对,刚开始是想打算用职业演员,然后给影院观众准备的,但投资迟迟不能兑现,自己花点钱拍嘛,应朋友之邀,即兴而作,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,只能说是拍的还算相当的真切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作品简介:        1996年:故事片《巫山云雨》(Rainclouds over Wushan/In Expectation)        2001年:故事片《秘语拾柒小时》(Weekend Plot)        2003年:DV记录片《巫山之春》(Springtime in Wushan.)        2004年:DV记录片《大姨》(Aunt)        2005年:故事片《结果》(又名《怀孕》)(Before Born)        2006年:故事片《爱情狗》(Love Dog审查未通过,后期制作未完成。)        2008年:数字故事片《新娘》(The Bride)        2009年:数字记录片《60》(60)、《苍蝇》(The Fly)        2010年:故事片《郎在对门唱山歌》(Folk Song Singing制作中)
  • 来自网友【小东邪】的评论       讲的是一个极其简单的故事。还是那个巫山小县城,四个再庸常不过的中年男人,过着再庸常不过的日常生活,承受着各自家庭的问题。三个朋友想给丧妻的老齐找个女人结婚,目的却是想制造意外让“新娘”自己死去,以获取高额的保险金。走的不是悬疑的路子,看至不到一半时便已知四人的全部意图。却也不是文艺片,没有《巫山云雨》中的各种先锋符号、象征隐喻,而是节奏平稳,从画面语言到他们的说话举动,一派生活化,放映室里不断爆出笑声,时时一小笑,不定时整齐大笑,搞得我前边不懂重庆话的欧洲帅哥摸不着头脑。    看多了牛叉闪闪的视听语言独特、叙事方式精妙的电影,平常的《新娘》却是让我实实地看到了心里,笑了也被触动了。种种细节生动有灵性。他们攀山串户地以找打工妹为名物色新娘,顺手摘遍人家梨子;他们常常约着游泳,却总是一人瘦骨嶙峋地挎着游泳圈滑稽地站在公路边,骂着:“去哪里鬼混了?”在江边楼顶就着张小木桌喝啤酒闲聊骂娘,吹着巫山凉凉的晚风,望向四周湿润的山,底下是潜流暗涌的江面;酒足饭饱,远远看着临时搭建的台上“重庆小姐”的走秀,欢呼雀跃,评头论足。就是这样,某个夏日傍晚,泅水归来,累得气喘的时候,不知是谁也发出了感叹,用的是平日里我们最常见的句式:“想当年我能渡几个来回……”为何人们总是爱在水边感伤时光易逝往昔难追?《爱情的牙齿》里林洁在河边对回家的钱叶红说,“走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”,那是意象化了的我们的感受,而这个场景这样的话却是我们每个人都有过的实实在在的体验,甚至预感。那时,他们正湿漉漉地往岸上走,四个老男人垂着头,他们的躯体,臃肿的或是瘦削,往日我会觉得丑陋的,在那一刻都柔软起来。总会有这样的时刻,所有的庸常不堪都蒙上一层光辉,透过那层光,我会觉得他们是可爱的,而我可以理解他们,甚至,我就是他们。    对于所谓的“谋财害命”,影片对四人尤其是老齐的心理变化过程刻画得真实感人。妻子遭害多年缉查无果,很容易产生怨念(虽然这一点电影没有表现);其余几人各有各的家庭不幸,尽管他们用笑骂带过。纵然起意,但他们对害人、死人这事本身并没有明确的认识,最后关头,他们甚至颤抖着喊道:“哎呀妈呀,真的有人要死啊”,奔跑着想要去挽回一切。在这之前,老齐前妻的被害真相查清时,并不憨厚的老齐呈现出的完全是一种“感谢政府感谢党”的精神状态,所有怨念似乎全都扫净,笑容灿烂如花盛开,对害人一事也开始明显愧疚。看到那块儿,我心中五味杂陈,说不清是什么滋味。就是这样,我家乡的父老乡亲,我身边的大多数人也是这样,社会、部门只要对他们一点点好,甚至有时只是尽分内责任,他们也要感激涕零,感恩戴德;生活给他们一点希望,整个人就会不一样起来,整个能被“救赎”。我们的人民真是可爱,韩寒也这样说。可新娘偏偏死去。生活有的时候偏是跟我们作对,即使这死亡有其必然性。    真正触动我的是故事快结束时,村民为她招魂,爷爷唱起的那支歌。“那时不分天与地,那时没有高与低……”他绕屋而走,仰头歌唱,歌声苍凉原始如古乐,伴着鼓声,震人心魄。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巫山世代相传的夜歌《黑暗传》,只是查不到片中歌词。爷爷歌唱时倾尽全力,不曾流泪,流泪时也是一人坐在凳中静静的流。我曾怀疑生命在他们那里是否就是一场仪式,静静地来,静静地去,将那念想和追思寄托在夜歌中。在那里,人人死而平等。就这样,老齐放走了他获得幸福的最后一次机会,从此他将真正沦陷在悲剧中不可自拔。他在片末哽咽着为朋友背诵她——他的新娘写给他的遗书性质的信,心底也如此时的画面一样黑暗彻骨。我不想说什么“救赎”之类的字眼,他们确实曾经彼此温暖,以自己的方式。只是希望她的感念留在他心中,这束光不会散去。    相比《巫山云雨》里的麦强,《新娘》里的老齐他们不再那样挣扎,有时甚至过得活色生香,自娱自乐。这是生活的必然规律吗?向它妥协,与它认同。章明说,年龄大了,就是年龄大了。也许就是这么简单,这既是生活。    章明笑着对我说:“我就是他们。”记得他的真诚、执着以及淡然。谁说我们不是他们。    离开北京那晚,在火车站前杂陈人腿的空地里看到一个躺在报纸堆里的老太太,身边几个像行李的塑料袋倒是包得整整齐齐。我有些纳闷,就上前问她怎么不进站。她坐在地上,看着我,说出了一句我很难忘的话---“明天五点上国务院。”我愣了一下,对她说晚上可以睡火车站的候车室里,她向我反复确定了不会被赶出来之后跟我一起进了站。之后跟她大概聊了几句,她说是唐山人,儿子被人陷害了;我问她可有人接应,她说国务院她都不知怎么走,她说她带着所有材料和儿子照片……我走的时候她拉着我的手,反复说谢谢我,说自己遇到了好心人。我心里是沉重的,不知对她说什么,只有劝她要小心,不要随便对人说她的目的情况。我记得她皱纹密布的脸,亮亮的眼睛,粗糙的手。我只祝愿她能尽量顺利安全。    希望他们,我们的他们,一切都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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